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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柳色惜寒(现代AU/黑道ABO)第十五章

ABO设定主要是为了养娃,身份设定需要慢慢看才会明白。黑道AU,重度OOC,黑化+三观崩坏,注意避雷!谨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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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在花园里亲手打理一圃花草,修剪枝叶时手势轻柔而容色温缓,仿佛母亲在照顾年幼的孩子。

朱徽茵送了热茶与毛巾过来,“诚少,您该休息一下了。”

树荫下置了白藤靠椅与茶桌,明诚接过毛巾擦了手,坐下拿一盏温度恰好的茶润润嗓子。“这段时日要你来陪着我,实在是委屈你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难得他开了口,我又怎么会拒绝?”年轻女子身量娇小衣饰简素,容貌也许算不上多出挑,但正是这么一副不惹人注目的外表,成就了她最好的伪装。

“为了他,来趟这个浑水,值得吗?”明诚看着这个低顺着眉眼的女性Beta轻轻笑了。

“他救过我。”答这一句话时她撤去了伪饰的谦卑姿态,抬眼看他的目光更是灵动狡黠,“人嘛,对救命之恩,总是难免以身相许。”

明诚听了仍是笑,“战英真是好福气,他对你说起过我的事?”

“他对明家的事一字不提,只是江湖上有太多关于您的传言。见到您之后,我有些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

“怎么说?”明诚拿起毛巾,拭去花叶上沾染的一点泥尘。

“世人对Omega总有固执的偏见,您虽然身为Omega,但置身一众Alpha之中,却毫不逊色,甚至更为强大。”

“那不过是这些年明楼教得好罢了。”初夏的阳光并不算毒辣,明诚歇在绿荫里额上微微出了汗,也不知是因为摆弄了半日花草还是手边这盏清茶。

“明先生自然是无可匹敌的人物,但如果谁忽视了您的优秀,那么下场将是可以预见的。”朱徽茵望着这园子里新植不久的花草,想起那一晚明诚手里的枪。

藤田氏所有本家亲族都已被明楼剿杀殆尽,下级堂口群龙无首为争夺利益开始自相残杀的内斗。十多年过去,原本出自藤田麾下的低阶头目,在经历了势力的重新洗牌之后,改头换面分割地盘,实际上做的,还是那些毒恶的勾当。

明诚在藤田家时不过还是个孩子,不可能了解藤田氏的运作方式。后来跟在明楼身边,明楼凡事都没有避讳他的意思,倒让他对那些事摸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明楼还手把手着意细心的教。

如今明诚手里掌握着所有藤田余部的名单,挑出几条最显眼的线,再一一掐毁。

明诚离开明家不过三个月,就已经搅得黑道鸡犬不宁。

那一晚,自恃道上德高望重的五位大佬找上门来,打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藤田氏余孽一点教训,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礼数,明诚的枪就响了。

朱徽茵记得那时明诚脸上的神色。

不悦,却并不是因为有人要寻他的麻烦。明诚不高兴,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脏了他的园子。

明诚现在的居所,名义上是梁仲春闲置的一处宅院。

连同明诚现在听用的一干人等,都是从梁仲春手下挑来的。

“梁先生送我过来时,反复叮嘱了,说您是位难伺候的主,要我千万小心。”朱徽茵看着明诚剪下一枝香槟玫瑰,于是召唤仆人送来一只盛了冰水的青瓷水盂。

“他说得对,我是挺难伺候的。”明诚把花枝置在冰水里,聊作短暂的保鲜。

“说来上个月,明先生毁了汪家一单很重要的生意,还特意等到签约前的最后一刻才动的手。”朱徽茵用托盘捧了盛着玫瑰的水盂,跟着明诚回了主宅的屋内。

“汪小姐为了这一单,可是亲力亲为辛苦了数月,这下肯定要不高兴了。”明诚进了衣帽间挑选衣物,如玉的纤长手指在无数或华贵逼人或素软服帖的深浅衣料中穿梭而过,无名指上的戒指画出一道亮眼的银光。

“明先生为博佳人一笑,向来是不惜任何代价的。”朱徽茵为明诚理了衣襟,然后取了水盂中的玫瑰别进左边驳领的插花眼里。

镜中的明诚满意的笑了,却不知是为了玫瑰,还是明楼。

“走吧,夜莺。”

“是,诚少。”

 

非正式的私人酒宴,明楼这样的贵客,原不必到的这样早。

二楼的休息室里,汪曼春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美艳二字,用在这一颦一蹙一嗔一笑皆是风情的女人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她享受男人倾慕的目光,享受他们在她的裙下臣服。

这些年,她得不到猜不透的,唯有一个明楼。

镜中映出明楼斜倚在露台边的恣意侧影,仿佛察觉到她悄然窥探的目光,明楼勾起唇角,擎起指间的酒杯,微微向她致意。

今天汪曼春早早的邀了他出门,挑选了礼服,挑选了首饰,连香水都是缠着明楼亲手挑的。

掩饰剂调和在甜媚芬芳的香水里,能让她自欺欺人的冒充Omega几个小时。

而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是无法掩藏的,她的视线滑过明楼左手的无名指——那是一枚素面铂金的婚戒。

她想问,却又怕明楼真的回答。

直到明诚挽着盛装的南田洋子出现,答案已无需再多言。

疯一样的嫉妒,当着明楼的面,却还要克制隐藏。

“先生。”明诚语调恭谨,而姿态倨傲。

“嗯。”明楼不太经意的回以一个鼻音,面色微敛,似有不悦。

 

非正式的酒宴,宾客们少了些拘谨与矜持,大厅里充斥着各种掩饰剂与信息素的气息,香气混杂之下,是暗潮汹涌。

趁着南田洋子与汪曼春叙旧寒暄,明诚躲去休息室透一口气。

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松一下衣领,就被明楼扯进了怀里——

“这段时间,还好吗?”明楼把人困在臂间,又死死的摁在墙柱之上动弹不得。

“我的一举一动,难道夜莺没有报给战英吗?”明诚的手臂被他勒痛了也不挣扎,柳叶的微苦青香缓缓释放,这便是在服软与撒娇了。

“又瘦了些,”明楼松开他一些,抬手去抚他的面颊。“夜莺照顾得可还妥贴?”

“她很尽心,只是太屈才了。”明诚轻笑着蹭了蹭他的手心,大约知道这人是在为什么生气。

“左右是战英欠的人情,以后让他自己去还。”明楼被他的乖顺安抚,嘴上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因为见着南田洋子挽了他的胳膊,心里一时翻了醋缸。

“那我就替战英向先生讨一个恩典,等事情过了,好歹给人家放个假。”再没有比明诚更了解他的人,看破不说破罢了。

“我原是不放心一个外人在你身边的,只是这次要掩人耳目,必须要挑一个生面孔。”明楼替他松了领带,去他颈间贪恋久违的柳叶幽香。

“既是战英的人,也算不得外人了。”明诚由着他,哪怕门外高跟鞋的声响越来越近,盛气凌人。

“师哥,叔父刚刚到了,正要找你聊几句呢。”汪曼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丝质手帕在她手心几乎被攥成碎布。

“还以为今天老师不会过来,曼春,我们一起去给老师敬一杯。”明楼理了自己的衣袖和领带,想要挽着她离开。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几分钟,你和叔父先聊吧。”汪曼春立在休息室不动,目光钉在明诚的身上,怨毒近乎随着Alpha信息素漫溢而出。

“那好。”明楼似乎不以为意,径自出了休息室并不多作停留。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好?你背叛了他,他竟还留着你的命!”汪曼春看着明诚好整以暇的整理衣领,颈边的红痕随着领带的收紧而渐渐隐于衣料之下。

“我有什么好?我能给他的,你这辈子也给不了。”明诚开了休息室里备好的红酒,慢条斯理的托着水晶杯摇晃轻嗅。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藤田家的人为他延续血脉?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对明氏血统的玷污。”

“你以为是明楼不肯?那是我不肯。你不知道吧,明楼在床上是怎样的求我,求我给他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给灭了藤田家满门的人一个孩子?”明诚仿佛听了一个笑话,戏谑着抬眼瞧她,如同看着一个可笑又可怜的女人。

“你胡说!明楼是什么样的人?!他要想找个Omega给他生孩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恼羞成怒的Alpha抽了果盘里的水果刀,却被明诚轻松的制住了手腕。

“你说到重点了,汪小姐。要给他留下子嗣,首先得是一个Omega。”明诚捻着镌刻了繁复花纹的刀刃,银光在指尖翻飞,倒有些惊心动魄的美。“我知道,在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Alpha眼中,Omega不过是些下贱卑微的工具,可上天是公平的,有些事,你身为Alpha,永远也做不到。”

“你!”

“哦,有件事忘了提醒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明楼身边还是只有我一个。”明诚弹了弹指,危险的金属擦着汪曼春的发尾飞出去,最后钉进墙上一幅油画里。“即使,我不肯给他一个孩子。”

汪曼春气得浑身发抖,而此时此刻,她无计可施。

“他离不开我。”明诚抬起手,刻意的亮出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赤裸裸的炫耀,却得到了明楼的默许。

气急败坏的Alpha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信息素狂冽喧嚣,对明诚构不成丝毫的威胁。高跟鞋敲在地板上渐行渐远,雪白裙裾勾出窈窕诱人的曲线。

“说说,我平时都是怎么求你的?”休息室内室的门自里面打开了,明楼靠在门边玩味而笑,仿佛看了一场好戏。

“那不是演戏骗她的么。”明诚这才察觉,明楼大约是一出了休息室就从别的窗口翻进了内室,当然是因为不放心他。

“也不全是假话。我只有你,也只会是你。”明楼把人拥在膝上,拢起明诚微凉的双手细细的吻看,似是怕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多了他不知道的伤口。“阿诚,我离不开你。”

“我也一样,”明诚取下衣领上的香槟玫瑰送给他,“我离不开你。”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思念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

*与你相伴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仿佛一叶迷失航向的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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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自香槟玫瑰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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