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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如沐春光[现代AU](三十七)

现代AU,架空,少量风镜、台丽出现    文章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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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田洋子的约见,几乎可以是说是意料之中,地点是她的办公室。

明诚接到电话的时候,明楼就在一旁。即使看到他不赞同的皱了眉头,明诚也还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于情势而言,他当然是对的。但于私心来说,明楼并不想让他去冒这个险。

上次南田的那些小把戏,如果用在别人身上,明楼只怕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一个涉足毒品军火的走私贩子,玩这点花样出来也实在是正常。可是她对明诚动了手,哪怕只是虚张声势,却切实的让明楼警觉到,她威胁到了明诚的安全。

更何况这次要去的,还完完全全是对方的地盘。

“她不敢拿我怎么样。”明诚自顾自的从衣柜里挑了衬衣和西装,“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难道敢直接杀了我不成?”

明楼帮着他换了衣服,甚至细致的替他扣好了衬衣扣子。明诚没有挑领带出来,所以明楼留着领口两颗也没扣。

完美的颈线,咽喉与动脉一览无遗。

明楼伸手摩挲而过,然后笑着拍了拍那张自信的脸。

他亲手教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差。

家里的车送到了南田洋子办公室所在的大楼门口,司机下车绕过来开了后座的车门。明诚下了车,却没想到明楼也从车上下来了。

不着痕迹的理了理明诚休闲西装的衣领,一枚深色宝石点缀其上,低调不失奢华,与他平日里严谨的经济司秘书长形象大相径庭。

“先生……”明诚想说这里耳目众多,你不该在此处现身。

但明楼似乎是有意要做给那些耳目背后的人看,挑了挑眉抬腕看表,“只给你一个小时。”

“是。”目送明楼上车离开,明诚转身迈进了大楼。

明诚到达南田洋子办公室,对方显然是已经恭候多时。

“南田小姐有话还请直说,我时间不多。”明诚抬腕看了看表,“一个小时后我还要陪明长官出席一个金融界聚会。”

“我以为我们是合作伙伴,却没想到你的胃口有这么大。”南田洋子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叠在一起。如果抽屉或者桌面下藏了枪,这么近的距离,会让明诚难逃一命。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是有什么人在您耳边嚼了舌根?”明诚冷蔑一笑,食指和中指并拢从口袋里夹出一枚U盘,指尖轻点至桌面上,“您不妨先看看这个再说。”说完便在待客的沙发坐了下来,闲适自在得如若自家客厅。

南田洋子审视着明诚的表情,像是在估量他话中的真假,又像是想从这张完美的脸上寻找出破绽。

U盘插到电脑上,里面是一段视频。从角度看应该是一段偷拍,却又恰到好处的拍清了人物的面容。

 “恕我直言,在知人善任这件事上,您做的可比不上您的老师。”明诚看着她拔下U盘折断了扔进废纸篓里,“藤田先生远见明察,给您送了一个这么得力的助手。”

“劳明先生费心了。”南田洋子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要去拍明诚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却被明诚轻巧的避开了。

“南田小姐请自重。”明诚笑着摇了摇头,“我与汪小姐可不同,她和明长官勾来搭去的,不就是指望着经济司一直姓‘汪’,也好左右逢源人财双收么。”伸出手指晃了晃,“而我,只想赚钱。”

家里的车将明楼送至大楼附近的一条偏僻小巷,明诚那辆车安静的等在那里,里外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明楼下了车让司机回去,郭骑云下车将钥匙交到明楼的手中。

明楼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独自绕到大楼后门,掐算了时间乘货梯到达南田洋子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藏身于楼梯间相连的杂物室内。

戴上耳机滑开手机屏幕,南田洋子的一举一动都清晰的传了过来。

游刃有余。

明教授甚为满意的在心里给出了评论,颇有些老怀安慰的意思。

明诚下了楼,发现自己的那辆车正正好的开到了大楼门口。上了车,驾驶座里果然是明楼。

开着车驶出一段距离,明楼从后视镜里看到明诚在摘衣领上那枚宝石佩饰,勾起唇角笑了笑,“别摘,挺好看的。”

“可我不喜欢这个,”明诚没听他的话,还是摘了下来,旋了几圈宝石嵌托关掉了针孔摄像头,然后收进了西装口袋里。“我看中了巴黎新出的几款,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买给我?”

“当然。”明楼笑的宠溺,“只是眼下有件事,我需要亲自去办。”

“先生辛苦。”

 

以夜生活闻名的这片街区,酒肆林立pub绵延,迷醉霓虹下,与红灯区的界线也变得暧昧模糊。它有酒色喧嚣的光鲜门脸,自然也就有颓败肮脏的背街暗巷。

高木在路过某酒吧时,看到了一个神似未婚妻的身影。她与一个男人姿态亲密的绕过了酒吧的正门,相携往最近的一家酒店方向步去。高木原本并不能肯定那个女人就是刘本纯,直到看到了她手腕上那只限量款的手表。一时妒火上头气血上涌立刻追了过去,等到发觉自己被引至灯光晦暗荒无人烟的死胡同时,已经太晚了。

四周的民宅都被各类酒吧KTV占领,最不缺的就是声嘶力竭的咆哮,然而巷子里却很静,仿佛几道砖墙就隔绝出截然相反的天地。

巷口有人,欣长的身姿闲适的靠在灰旧的砖墙上,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手里把玩着什么物件。那物件他再熟悉不过,是一支枪。

还在思考如何脱离困境的高木,完全没有发觉暗巷里还藏着一个人。那人从阴影里现身,在他还来不及看清身形的瞬间里,利刃已经入骨——

第二刀来的更快更狠,几乎一刀把他钉进墙缝里。

这时,高木总算看清了对方的面孔。他咬牙吸着气,强打镇定冷哼一声,“不过一条咬人不叫的狗,您何必如此动气!”

“留你一口气,去回你主子一句话。”那人面沉手稳,缓缓的抽刀,锋刃沿着血肉,划着骨膜,一寸一寸都是寒气。“莫说一条狗,我明家一草一木,都不是外人能动的。”

明楼照着他的颈根劈下一记手刀,高木应声倒地不再动弹。

明诚朝巷子里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了某次明楼在厨房帮他给鸡腿剔骨。肌腱断得漂亮,却避开了重要的血管,废人一双手臂,自己身上倒是未沾半点血污。

“哼,也不知道谁才是小狗。”明诚摸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的新闻,头条是前几天明楼与汪曼春在汪氏年会晚宴上的合照。“我才不姓汪。”

“嘿!你小子!”明楼踹了一脚地上的高木,确认他已经不能反抗后,才收了手里的短刃。“仗着受伤,这就要反了天。”

“我可不是仗着受伤,”明诚笑着站直了脊背,随意拍了拍风衣上沾到的灰尘,等着明楼走到身边来,帮他摘了双手的黑色羊皮手套。“反正天塌了,也有你给我撑着。”

“小没良心。”明楼把手捉住了,却怕牵到臂上的伤不敢用力扯,只把微凉的手腕握住了,一起装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里。“冷吧?回家。”

“不冷。”明诚屈指摩挲了一下他虎口的茧子,在口袋里与他十指相扣。

夜风虽寒凉,可有人暖着手,有人暖着心。

哪里还会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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