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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谭陈】但使相思莫相负(续0.5)

关键词:【小楼听风雨】  @楼诚深夜60分  

时间线紧跟正文《但使相思莫相负》之后,在(续篇) 之前。

断章取义引用不当都是我没文化的锅!与角色无关! 所有文走→  文章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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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搬去佘山的事,陈亦度并没有立时答应。

年度行业峰会的行程是早就定下的,改不了也推不掉。

陈亦度要从那人的臂弯里挪出来,却被还没清醒的人钳得更紧了些。

“去哪里……”谭宗明虽然没有醉,但到底是喝了不少。发觉怀里的人要离开,几乎是下意识的收拢了手臂深怕人逃,“阿诚?”

温热的手心轻轻覆在了他的眼上,床头的台灯漏进些微几许暖光。

“你好好睡。”陈亦度偎在他的颈窝蹭了蹭,然后还是挣开了从床上起来,“我早上的航班。”

谭宗明斜倚在枕上看他忙里忙外的收拾行李,终是忍不住支起身把人捉过来深深一吻,气音吐在耳边,“去多久?”

“三五天罢了。”陈亦度舍不得推开,但看一眼时间,又确实再耽搁不得。

“太久了……”谭宗明放开他,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一分钟也不想你离开。”

“谭总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更甚从前了。”

亲自把人送到机场,谭宗明依依不舍的握着他的手腕。“回来了,就搬过来。”

陈亦度笑着摇了摇头,拿着登机牌朝他挥了挥手,“登机了。”

 

对于陈亦度没有答应搬来佘山的事,谭宗明觉得可以理解。

不能太急,也不要把他逼得太紧。

可已然错过了那么些岁月,如今,他倒真不想再等了。

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陈亦度下榻之处。

设计界的年度峰会,行程安排做得也颇费了些心思。与会人员绝大多数都是业界才子文艺佳人,选了山清水秀的城市,挑了临湖雅筑的酒店。水榭亭台,香茗几盏,若不是台上正儿八经的投影与每个人面前的笔电,倒真有几分文人墨客曲水流觞的意思了。

行业峰会对媒体只做了部分公开,会议期间,作为承办点的小型豪华酒店也并不接待无关外客,但谭宗明自然有他的办法。

房间的隔音极好,这让好不容易挪走了其他住客,以便自己住到陈亦度隔壁的谭宗明有些苦恼。

索性房间都自带延伸向湖面的露台,谭宗明心不在焉的沏一盏茶,瞧着隔壁露台的落地窗开着,浅碧色窗帘被湖风撩得招摇,就是窥不见房里的情况。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谭宗明自嘲的笑了笑,拨了拨绘了莲纹的茶盏盖子,却咂摸不出茶汤的滋味。

要是被那人知道了,估计是要笑骂一声‘变态’的。

心心念念都是隔壁屋子里的那人,想着想着倒被那头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惊到。

等了几分钟,听不到其他的动静,谭宗明直觉不太对劲。

一边拿手机拨号,一边直接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亦度,是我,你开开门。”谭宗明没有按门铃的耐心,直接屈起手指节去敲扣门板。

等不到回应,谭宗明干脆拨了酒店经理的电话。

门打开,陈亦度昏睡在床上,额头烫得厉害。

摔碎的是床头的水杯,散在一旁的还有某常用抗生素的铝塑铝包装,胶囊已经全部空掉了。

而后请医生看病挂点滴,一顿折腾下来,天都已经黑了。

拔针头时,陈亦度好歹是醒过来,皱着眉迷迷糊糊的嚷一声疼。

谭宗明捋着他汗湿的头发,“好了好了,不疼了……”

“哥……”委委屈屈的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根本就没睡醒。

“在呢。”送走了医生,谭宗明回到床边,捻起那板空掉的胶囊,虎着脸就要训人。“抗生素过期了还敢吃!”

“常备在行李里的,一时没注意。”陈亦度揉着额头坐起来,“大概是这半年病得少。”

谭宗明把人揽进怀里,“原本不想逼你的,可你要我怎么放心……”

“没多大事,我身体一直挺好,只不过每年总要这么小闹一回,权当是自身修复重启吧。”

陈亦度这几天参加会议倒没觉得多大问题,熬完了固定行程,正想着自由活动时间好歹能放松下来歇一歇,谁知却碰上病来如山倒。

出发时行李收拾得匆忙,抗生素不但是过期了的,连剂量都不够一次口服。

原打算将就着吃了睡一会儿,缓过来了再出去买药,谁知谭宗明突然就闯了进来。

他没问谭宗明是怎么找来的,左右那人有得是办法。

“是在这儿缓几天,还是现在就回去休养?”谭宗明把人拖起来,又从衣柜里扯了件外套兜头罩严实了。

“明天就回去吧,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陈亦度由他半搂着带去隔壁房间,倒进谭宗明那张干净舒爽的大床里,陈亦度把脸埋进枕头,大有随你怎么训我我都不听了的意思。

把人从枕堆里捞出来,谭宗明除了给他盖好被子,什么都没有多说。

“生气了?”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又被人立刻的塞了回去。

看来是真生气了。

陈亦度烧还没全退,脑袋昏沉沉的,勉力扯着谭宗明的衣袖要起身,却被那人立时扑倒压牢在被褥里。

“病着呢,折腾什么?”谭宗明下巴抵着他的鼻梁,说着又拿嘴唇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难伺候。”陈亦度撇嘴笑嗔了一句,惹来耳上惩罚的一拧。

“睡吧少爷,这辈子哥伺候你。”

“欸,知道啦~~”

谭宗明其实一晚上没睡,一来是惦记着按时给陈亦度喂药,二来外头下了整夜的雨,淅淅沥沥的拍着窗。

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溜了进来,陈亦度看到捧一本书守在床头的谭宗明。

“醒了?口渴吗?”伸手探了探额头,烧已经退了。

陈亦度摇了摇头,指了指落地窗,“下雨了?”

“下了一晚上,”谭宗明站起身伸了伸拦腰,“也就你还能睡得踏实。”

“自是比不了谭总的。”陈亦度笑着翻了个身,侧倚在枕上看他,“小楼一夜听春雨,可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份心境。”

“还说我油嘴滑舌。”谭宗明虚戳了一下他的眉心,“好吧,杏花我是给你买不来了,杏花糕倒可以让他们现做了送来,度总可还有胃口?”

“那是自然。”

总还是多歇了一日才返程,谭宗明想把人直接带回佘山,无奈陈亦度还是不肯。

“你还病着,先跟我回去,也方便照顾你。”谭宗明赖在昆仑公寓也不肯走,大有你不答应我也不回去的意思。

“你别误会……”回到上海正赶上连日的阴雨,原本就没痊愈的人,加上好几天的忙碌奔波,倒犯了咳嗽的毛病。

谭宗明心疼的把咳得撕心裂肺的人揽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贴在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好了好了,你别急……”

“我不是不肯。”匀过气来,陈亦度才想起要把谭宗明推远一些,以免被自己传染,无奈那人哪里是肯放的。“我是想着,怎么也要先回苏州一趟……”

听到这里,谭宗明的心头一烫,吻着他的额头,“你说得对,是该告诉大姐一声的。”

“这些年我每年都回去看看,地方荒废了许多年,但我还是认得路。”

“荒废了也好,大姐也能清静些,没人打扰。”

“这一回,我能带你一起回去,大姐一定是高兴的。”

“要是她在,怕是要骂我的。”眼眶有些灼热,谭宗明阖上眼笑着捉住这人的手指挪到唇边。

“可不是该骂?”陈亦度也笑,可笑着笑着却泛了鼻音。

“是该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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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题目想起的就是《临安春雨初霁》,本篇就是根据这四句起的一点流水账吧,其实跑题很远的感觉……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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