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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柳色惜寒(现代AU/黑道ABO)第三十四章

黑道AU,重度OOC,黑化+三观崩坏,谨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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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很甜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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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伤并不算严重,虽然伤到了动脉失血不少,但好在送医及时,并没有大碍。明诚事先注射了解毒剂,所以南田洋子那一针毒素自然也要不了他的性命。

虽然不致命,但他到底身体状况不如常人。

按苏医生的意思,起码要好好的休养半年。

受毒素与解毒剂的干扰,明诚的信息素再次陷入紊乱。手术时,为了稳定明诚的状态,以及减少其他药物对他的影响,苏医生抽取了少量明楼的血液输入明诚的体内。

标记关系的Alpha信息素将通过血液,平息不安定的Omega激素水平。

所幸伤口状况良好,很快去除了引流管,进行了彻底缝合。

贯穿伤处置手术后的三天里,明诚一直都在昏睡中。

明楼寸步不离的守着,为他抚平睡梦中蹙起的眉峰,捂暖因药液注入而冰凉的双手。可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夜莺捧来一方黄花梨嵌金银的盖盒,金银丝交错绘的是一幅莲叶图。

盒子里是一叠再普通不过的洒金笺,上头压着他送给明诚的那枚翠玉柳叶。

明楼将纸笺取出,一共七页。

簪花小楷柔美清丽,写的,是花间集中的几阙诗词。

“行动前,诚少让我将这个盒子收好,说是他不回来不许擅动。”夜莺见明楼望着笺上的字迹出神,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夜莺取来另一只更小些的木盒,“诚少看了这些东西许久,最后从里头剔除了一张。”

薄薄的洒金笺折成了同心方胜,明楼小心的展开了。

夜莺常年在国外,于诗词上并不大懂。她眼见着明楼的眉头蹙紧,又闭上眼长长的叹息,只能猜测着,明诚大约在上头写了什么明楼才明白的东西。

明楼自然是明白的。

前四张词句的左首第一个字,后三张的末尾一字,连起来便是一句——

莫思莫忘余生长。

这簪花小楷,是他手把手教他写的。

这藏头藏尾的游戏,亦是他将他拥在膝上,以指画心字字句句偎在耳边笑过的。

莫思莫忘余生长。

单看这一句,倒还能以为明诚不过是一时感慨兴叹,可若加上小盒里那一张,那最后一字,意思便决然不同了。

最后一个字,是一个“安”字。

莫思莫忘,余生长安

明诚这是怕自己有个万一,如果不能活着回来,这八个字,便是他对明楼的嘱咐。

明楼是生气的。

气的是,明诚拦着他,却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可明楼更是心疼,也是后怕的。

“明楼……”明诚醒转过来,一睁眼,便看到那人红着眼眶捧着自己的手,捏重了怕弄疼他,拢松了又似怕他飞了。

“阿诚……”明楼见他醒来,立时叫守在外头的战英去请苏医生。

“我睡了几天,竟难看到这地步了么……”明诚除了觉得肩上有些疼,脑袋还有些昏沉之外,周身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不难看,我的阿诚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明楼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见他想起身,又赶紧将他按住。

“那你一脸苦样的看着我。”明诚眨了眨眼,瞥见明楼扔在一旁的木盒与纸笺,心里便明白了。“夜莺那丫头,又背着我告状了?”

“她哪里能懂你这些心思。”明楼小心的查看他的面色,“你感觉怎么样?肩上是不是疼得厉害?”

明诚半眯着眼摇了摇头,到底失了不少血,毒素与解毒剂的影响也还未完全消除,同他说了这几句话,便觉得精神有些不济了。

“你歇一歇,苏医生马上就来看你。”明楼抚了抚他的眉,仍是将他冰凉的手拢在掌心里。

“明楼……”明诚有些舍不得看不到他,想要勉力撑着不睡。

“不怕,我在这里。”亲吻他的指尖,明楼伸出手指在他掌心里也画一个“安”字。

接下来的几天里,明诚恢复得不错,可除了苏医生,明楼不许任何人靠近他一步。

一应贴身照料的事,都是明楼亲力亲为。

这一日好容易哄他吃了些清淡的饭食,又亲自给他擦洗了身上,换了干净舒服的衣裳,“困了吗?睡一会儿好不好?”

“唔……你别走。”明诚听话的点了点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立刻便被那人捉住了。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

守着明诚睡熟了,明楼将他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

苏医生过来看他,明楼却压低了声音无缘无故的问起一件事。

明楼问她,明诚背上那幅刺青,能不能彻底的洗去?

苏医生虽然不解他的用意,但仍是详细的说了方案。

“……色彩构成不算复杂,只是面积略大,稳妥起见分四至五个疗程逐步祛除,只要护理得当,大约一年左右就能完全消去,技术上并没有什么难度。”

“多谢您,我知道了。”明楼听了点点头,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

苏医生却对他这个样子有些气恼了,顾忌着明诚还睡着,压低了声音训斥道:“明楼,你对这个孩子太霸道了。你仗着他爱你,心里只有你,无论你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你,便一直自以为是的擅作主张!”

“苏姨,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明楼苦笑,明明害怕失去,却又不想束缚。爱至深处,往往陷入矛盾与两难。

那时他看着医护们将明诚身上被血浸透的衣物剪开剥除,如果不是苏医生出声提醒,他可能根本不愿放开紧紧抱着明诚的手。

术后明楼亲手为他擦洗,背上那幅画被血浸染的模样,这些天他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

“无论你怎么想,这件事,还是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做决定。”

明诚后来听了明楼的想法,几乎是要气笑了,抬手要推开他,险些碰到扎着针管的手。“你既给了我,那便是我的,岂是你想要回去就要回去的!”

“你小心些!”明楼连忙去护他的手,“我不说了,再不提这个了好不好?”

“先生且去忙你的千秋大业吧,成日盯着我,今天盘算着我的这个,明日还不知要盘算我什么呢!”明诚瞟了一眼等在小厅里的战英,大约是有什么事情要向他回复。

“有力气骂我也是好事,想来伤也好得快些。”明楼见他精神好,倒肯将他那些闲书也让人搬来,许他靠在床头少少的看一看打发时光。

“出去出去,少烦我看书。”

明楼去了病房相连的小客厅,战英捧着几份文件,请他看了又讨了示下,正要退出去时,明楼却忽然听到病房里明诚一阵咳嗽——

明诚捂着自己的口鼻猛烈的咳呛,苍白的指缝间漏出殷红殷红的鲜血。

“阿诚!”明楼心下大惊,脑子里全是来医院的路上,明诚也是同他说着话,一口血咳呛出来便没了知觉。

战英也被他吓得不轻,瞬时便冲出病房去寻苏医生。

“明楼……”明诚咳出这口血,却觉得胸肺间舒坦了不少,想要告诉明楼不要担心,奈何嘴里全是血,根本出不了声。

“你不许吓我……”明楼顺着他背让他将呛在喉间的血吐干净,攥着毛巾的手竟难以克制的微微发抖,“不许离开我!”

苏医生过来看了,又重新细细的检查过,确定不过是余毒未清造成的影响,让他们无须太过担心。

“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这么凶!”明诚被他伺候着漱了口,没什么力气的靠在床头看他吹凉一碗羹汤。

“这就是凶了?”明楼放下手里的羹汤,俯身贴着他的耳朵喂进一句气音来,“等你好了,我要你知道什么才是凶……”

“越老越没脸没皮了!”明诚眼见着红了耳尖,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的握住了手腕。

“我要脸皮做什么,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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