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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柳色惜寒(现代AU/黑道ABO)第二十五章

黑道AU,重度OOC,黑化+三观崩坏,谨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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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静,无月无星。

明楼的车停在林荫翳影里,眼见着明诚的车驶入郊外隐秘庄园的大门,不觉眉头愈发深锁。

“都安排好了吗?”

“是。”战英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去看明楼的脸色,“里头已经安插了我们的人,更何况有夜莺跟着,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手指不经意的敲点着车门扶手,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一心乱绪。“盯得紧些,有半点差错……你们就都不必来见我了。”

“是……”

 

明诚踏入庄园的主宅,南田洋子迎了他,很是满意的往院中曲折深幽处而去。

“诚少果然守信,这么晚了也肯到我这荒郊野外来。”

夜莺无声的将挽在臂间的外衣披在明诚肩上,眉目低顺着随侍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仿佛并没有察觉南田洋子探究的目光。

“希望今天这一局南田小姐攒得有意思些,也不枉我大热天的出趟门。”明诚暗自绷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今晚这一遭,面上却仍是三分慵懒七分不耐的姿态。

“放心,既是一笔大买卖,自然是有钱大家赚才好。”

行至内院一处看似花厅的地方,进到里面却是私密性极好的隐蔽会所。里头的人大约对此处的安全深信不疑,言谈之间便毫无隐晦之意——

“你说……明诚那小子今天真的会来?”

“谁知道呢,这些天一直有风声说他病重不起,已经闭门谢客了。”

“该不是已经死了吧?”

“那样一个Omega尤物,就这么死了倒也是可惜。”

“怎么?他要是活着,难道你就有胆子去尝尝?”

“他活一日,便一日是明楼家的狗,哪是我们能沾惹的?”

“这倒是句实话。要真是死了便罢了,若是活着,还不知道要作什么妖……”

南田洋子一脸戏谑的看明诚的脸色,“这些不知死活的……”

明诚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笑了笑示意她可以开门了。

厅里置了七八张楠木软榻倒也不显拥挤,炉中焚着水沉香,细嗅便能发觉里头掺了别的东西。

有年少的男女Omega温驯的服侍在软榻边,或是点烟或是斟酒,又或是被拖至榻上,供人狎昵揉捏。

明诚心里对眼前这副光景倒足了胃口,但面上却还要冷静周旋。有侍从过来奉茶,却被明诚直接掀了茶盏,上好的乌龙浇灭了炉中特制的香料,总算让榻上那些狂傲的Alpha醒过神来。

“诚,诚少……”辨清来人,众人皆是一惊。

“我知道有些人盼着我早些死,可我要就这么死了,各位的财路也就断了。”明诚拣了一张太师椅坐下,纤长玉指从玄黑色衣袖中伸出来,一下一下敲点着老红木的扶手。

“诚少说哪里的话,我们可都是等着诚少提携,听闻诚少最近新得了一间厂子,加上先前收整了几条了不得的航运线路,想必是要有什么大手笔……”那七八人里推出一个稍显德高望重的,赔笑着与明诚搭话。

“是么?”明诚挑眉轻笑,“那你们可得烧香拜佛,祈祷我活得久一点,至少也得等线路做起来真金白银的拿到手里。那时候我也好找块舒服自在的地界,才能含笑九泉不是?”

“诚少说笑了,我们可都指望着您指条明路,让我们这些人赚点小钱也好养家糊口。”

明诚从夜莺手里拿过一叠文件,食指中指并拢了从自己袖间拈出一枚柳叶银刀,寒光在指尖翩跹舞动,厅里众人无不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深怕一口气不来便做了这刃下的亡魂。

这群人在外头怎么说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一时竟也噤若寒蝉。

“我无所谓你们怎么看我,各取所需的买卖罢了,我只要钱。”勾唇冷笑,明诚一只手随意理了理衣襟,指间微动,银质刀刃最后将那叠纸张钉在了硬木的茶几上——

懒得理会这些人或青或白的脸色,明诚径自带着夜莺出了厅门。南田洋子靠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也没拦他。

“方才我忘了说,今天这笔买卖要不要知会汪小姐一声,还请南田小姐自己定夺。”

“诚少真是好气度。”

“我说了,我要的,只不过是钱。”

 

出了庄园,明诚的车并没有走多远便停下了。

看到停在暗处的那辆车,半是无奈半是嗔怨的摇头,“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明先生这是不放心您,亲自过来镇场,怕是已经等了您大半夜了。”夜莺从后视镜查看了周遭,见四处无声,便知这是明楼早就做了安排。

上了明楼的车,车门合上的瞬间便被霸道的信息素笼罩。明诚紧绷了一晚上的精神,根本敌不住他这样凶狠,一时气息不匀的连声咳嗽起来。

车里没有旁人亦没有开灯,明楼看不清明诚的面色,只知道他上车时身上沾了许多混杂的Alpha信息素味道,一时醋劲占了上风。此刻听到明诚咳得气促,急忙收敛了气息将人拢在怀里安抚。

“这又是闹得什么脾气……”明诚顺过气来,很是嫌恶的脱了外衣扔在脚下,“里头乌烟瘴气的,我是为了谁才走的这一遭?”

“原是想去看一看你晚上睡得好不好,谁知这么晚了你还出门。”明楼取了车里备的热茶,拧开保温杯的盖子自己先试了暖烫,想喂明诚喝一口,却被他推开。

“一句真话也没有。”明诚从明楼的衣袋里摸到了手帕,示意他沾些热茶水再给自己擦。

明楼摸到他汗涔涔的后颈和微凉的手,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手上却是温柔至极。“好不容易腾出空闲,真是要来看你的,谁知道你又犯这样的险!”

氤氲茶香稍许安定了心绪,明楼给他细细擦过了汗,温暖干燥的掌心贴住了脊背,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胸怀里。

“先生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便可回去了。”明诚阖上眼,在熟悉的冰霜之气里松缓下来,“我累了这许多天,实在没有力气了。”

明楼叹息着吻上他的眉眼,哪里真舍得责问。“是是是,我家诚少可不是好惹的。灭了汪家满门不算,如今是还要诛九族了?”

“先生只管拿我玩笑,嫌弃我小心眼便直说吧。”明诚在他肩上蹭了蹭,音调慵懒着仿佛一只没睡够的猫,“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无论南田洋子还是汪曼春,我都不会让她们活着。”

“留她们到今天,已是我家诚少襟怀宽广。只是那么点小事,你让夜莺去办,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我倒忘了先生如今勤俭持家,早知道你会嫌钱花得冤枉,我便自己动手了,好歹能替你节省一笔开销。”

“哪敢劳诚少的大驾,”明楼笑着去捏他的耳朵,“吩咐一声,我便替你去办了。”

“先生忙的都是大事,哪有闲工夫理我这鸡毛蒜皮?”

“你要是肯听话一些好好养病,我有什么不能依你?漫说去杀个人,便是要我的命……”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上,“也是要捧来给你的。”

明诚虚推了他一把,“又在胡说!”

明楼抬眼看了看车窗外,将明诚抱起来一些,示意他也看一看。

明诚离开庄园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此刻,汪曼春的车就到了此处。

“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明诚倚在明楼肩头,“汪家的事我刻意拖了南田洋子下水,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足够让汪曼春怀疑。”

“而汪曼春对你的刺杀行动,也有南田洋子的参与。”高木可谓是南田身边的得力干将,高木虽死,却也坐实了南田洋子有杀明诚的心思。

“所以现在的局面实在有趣得很。”巨大的利益面前,仇恨与过节都不值一提。汪曼春这么恨他,却依然选择入局来分一杯羹。

“好了,今晚的事已经办完,你该好好休息了。”明楼按下车门边一个按钮,将战英从另一辆车上召回来。

“许多天没好好睡觉,我是真困了。”明诚打着哈欠偎进明楼的臂弯里,“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睡吧,天塌不下来。”

“天塌下来,也有你这个子高的顶着。”

“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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